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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动物人论甫跃辉都市书写的独特主题及意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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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可贵的是,甫跃辉并未沉迷于对异化世界的形塑,寻找并揩平存在于人之内心世界的幽闭褶皱以获取赎救的可能才是其文学书写的终极指向。正如他在创作
可贵的是,甫跃辉并未沉迷于对异化世界的形塑,寻找并揩平存在于人之内心世界的幽闭褶皱以获取赎救的可能才是其文学书写的终极指向。正如他在创作谈中所言:“唤起一个人内心的哀戚、忧悒和恐惧,又能将之抚慰平整。”[4]甫跃辉对其文学理想的终极“救赎”的阐释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在人性凋敝与理想枯竭的废墟之上总还有以“希望”命名的一线生机。于是《惊雷》中,男孩醒来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昨夜的雷雨和剑拔弩张如同南柯一梦,却带给男孩以发现“不认识”的“自我”的契机;《晚宴》中与女友过往的温情记忆击溃了顾零洲心底孽生的庞大的恶意,但嫉妒挑起的复仇欲流未能冲决道德的底线。甫跃辉文学书写的极为动人之处正在于这处至暗时刻的光亮,在绝望的霹雳在人的头顶炸响之际,当复仇之心化为不义之举之时,忽然陌生的善意与怜悯从人的心底浮现,如浮士德行将坠入地狱时施救的上帝之手,固守住了人性的堤防。
及至当下,我们不妨坦然地承认,认识乃至把握如斯庞杂纷繁的“现实”业已远超作家之笔力所能抵达的境界。但这并不也不应意味着“现实”在文学中的溃败乃至消亡,撷取复杂“现实”千副面孔中的真实一面,传递当下生活的切实痛感本身已赋文学以价值。从《少年游》到《动物园》及至其他,甫跃辉始终开拓着自身的经验疆土,他对人与现实的观照与对救赎路径的执着找寻正是其文学书写的意义所在。
[1]李敬泽.独在此乡为异客——关于甫跃辉短篇小说集[J].南方文坛,2013(5):111-112.
[2]甫跃辉.安娜的火车·序言 [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5:2.
[3]陈林.后理想主义时代的困惑与求索——甫跃辉小说论[J].当代作家评论,2017(2):179-186.
[4]甫跃辉.散佚的族谱·后记[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2014:247.
文章来源:《青年与社会》 网址: http://www.qnyshzz.cn/qikandaodu/2021/0423/17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