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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立抑或超越人工智能引发的青年就业效应及其

来源:青年与社会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3-11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有关就业问题的讨论首先应当关注青年群体。随着信息时代的高级阶段——人工智能时代的来临,青年就业的途径、可能性及未来趋势必然发生变化。人工智能席卷一切的巨大效能,使

有关就业问题的讨论首先应当关注青年群体。随着信息时代的高级阶段——人工智能时代的来临,青年就业的途径、可能性及未来趋势必然发生变化。人工智能席卷一切的巨大效能,使人难免要思考人工智能究竟会解放人还是取代或奴役人的问题[1]。如果将这一争论引入青年就业这一议题又当如何呢?

围绕该议题的讨论有几种不同观点,也使得人工智能时代的就业成为话题。第一种是忧虑人工智能可能引发大规模失业等社会问题,如担心人工智能对人类未来产生影响的“近忧”和“远虑”的伦理学分析[2],以及从“人工智能到来后可能被替代的N种工作”的盘点来讨论人工智能对工作的挑战等。第二种是乐观看待人工智能对劳动方式的影响,如讨论人工智能时代的工作的新含义和“软工作”[3]等。此外,也有学者辩证思考人工智能对人类未来的双重影响,如将人工智能喻为福音/噩耗[4]或天使/魔鬼[5]。以上研究都把问题引向更深层次,但针对人工智能对青年就业究竟有何种影响这一问题还未深入涉及,本文试图对这一问题及其可能的新效应进行专门的讨论。

一、人工智能与青年就业的替代效应与补偿效应

在技术对青年就业造成的所有影响中,最重要的就是对其失业及可能失业的担忧。青年群体正处在人生体能和智力的巅峰时期,是就业市场的主力并代表着未来经济发展的活力。在人工智能技术的冲击下,部分职业与岗位已经受到明显影响,有些职业尽管还未被波及,但日新月异的技术加剧了未来可能失业的预期。当然,因技术进步引发的失业并非新事,人力排斥新技术的问题古已有之,有学者将其称为认识论上的鲁德主义。从机器成为工业时代最重要的生产工具开始,人和他们所创造的技术之对立就出现了。不论是罗马皇帝拒绝采用新机器运输神庙石柱,还是欧洲反对水力剪毛机、风力锯木场的工人暴动,抑或英国工人抗议蒸汽织机的“鲁德运动”,都体现出人们对失业的担忧。

如果说人工智能造成青年失业这个假设成立的话,我们需要思考人工智能是怎样代替人力的。马克思的机器观有助于理解这一问题,他认为“动力”是机器的核心要素,是机器能够替代人的灵魂所在。马克思在《资本论》中首先质疑了数学家、力学家关于“机器是复杂的工具”的说法,认为其中缺乏历史的要素。因为即使最初机器是由人来操控,但随着技术的发展,机器的原动力并不是人,而是“独立的、完全摆脱人力限制的形式”[6],也即并不是由工人来主导和控制机器的运作,而是“用机器来生产机器,这样,大工业才建立起与自己相适应的技术基础,才得以自立”[7]。马克思又谈到“在工场手工业中,社会劳动过程的组织纯粹是主观的,是局部工人的结合;在机器体系中,大工业具有完全客观的生产有机体,这个有机体作为现成的物质生产条件出现在工人面前”[8]。这使得人的参与必须服从技术的逻辑。生产不必因任何人需要休息而中断,工厂全部运动都是从机器出发的。如果说作为工具的技术是被人所利用,那么到了机器劳动时则是 “人服侍机器”。服侍机器并不需要大量青壮年劳动力,可以是妇女和儿童,可以是很少的、临时性的雇佣人员,这也意味着每一个劳动者都并非不可或缺的,劳动者的变动性、流动性全面增强了。加之“大工业在他的资本主义形式上再生产出旧的分工及其固定化的专业。我们已经看到这个绝对的矛盾,怎样破坏着工人生活的一切安宁,稳定和保障,使工人面临这样的威胁,在劳动资料被夺走的同时,生活资料也不断被夺走,在他的局部只能变成过剩的同时,它本身也变成过剩的东西……”[9]这里“大工业的本性”正是资本主义生产的逻辑。所以正如当代美国著名技术哲学家米切姆所认为,打砸机器纯属是“人工物主义”的认识论,即把矛盾指向技术人工物本身而非社会条件。“工人阶级的一部分,被机器转化为过剩的人口,也就是不再为资本的自行增殖所直接需要的人口”[10],这一过程是资本增殖的需要。所以机器的技术特性和机器的资本主义使用方式共同带来了失业问题。

在人工智能从弱AI到强AI的发展过程中,如果它愈发拥有自觉的“动力”,不需人为设置程序而是拥有自己编制行动路线的能力,而人只能学习程序语言适应节奏,这才是其根本区别于传统工具的“可怕”之处。当然,现实还未达到这种情形,人们却难免产生担心的情绪。我们为能与语音助手“对话”而兴奋,又听到AlphaGo击败最优秀的人类棋手的信息,还看到自动驾驶汽车越来越多地上路……功能强大而神秘的智能技术其实已为人服务多时。上个世纪的“机器换人”替代的主要是“蓝领”,现在很多“白领”工作也面临危险。有学者认为“人工智能技术对职业种类、就业规模和劳动者收入的影响,短期的机器换人岗位集中在低端服务业、制造业和金融等行业,而未来则会渗透到医疗、教育、养老等行业”[11]。特别是当发展出“强人工智能”后,其迅速与精确都是人的脑力、体力所难及的。人们担心“科学、巨大的自然力,社会的群众性劳动都体现在机器体系中,并同机器体系一道构成‘主人’的权力”[12]。所以,尽管人工智造成失业还是小规模事件,但人工智能技术与人力的碾压式的对比让人难免对这一技术的可能前景产生自卑心理和恐惧心理。特别地,当技术为资本所操控,按照技术运行的逻辑“劳动资料一作为机器出现,就立刻成了工人本身的竞争者。一旦工具由机器来操纵,劳动力的交换价值就随同它的使用价值一起消失”[13]。人又成为人工智能技术的附属品,被人工智能挤压工作空间,从而出现“人工智能排斥人”的情况。加之人工智能发展速度比传统机器更快,快速的变革加剧了人现有技能与需求不匹配的风险。人们难免会担心自己成为过剩劳动力,担心要给人工智能打工甚至没有机会给人工智能打工。


文章来源:《青年与社会》 网址: http://www.qnyshzz.cn/qikandaodu/2021/0311/13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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